Berkeley Law California-China ENERGY FOUNDATION Climate Institute 能源基金会 从公共健康视角看空气质量管理与气候变化：加州和 中国的政策与技术选项 ThePublicHealthDimensions of Air Quality and ClimateChange: Highlights of Policy and Technological Options fromCaliforniaandChina 加州-中国气候研究院 2023年12月
作者 珍妮佛-佩伦（JenniferPerron）、朱日新（RixinZhu）、杰西卡戈登 （Jessica Gordon）、戴凡（Fan Dai）、雷切尔瓦姆（Rachel Wam）、伊丽莎 白温莱因（ElizabethWeinlein) 关于加州一中国气候研究院 加州中国气候研究院于2019年9月成立，是由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法学院法 律、能源和环境中心和Rausser自然资源学院联合设立的加州大学项目.
它由加 利福尼亚州前州长杰里布朗担任主席，加利福尼亚州空气资源委员会前主席玛 丽尼科尔斯担任副主席.
该研究所与加州大学的其他校区、部门密切合作.
通 过加州和中国之间的联合研究、能力建设和政策对话，该研究所旨在为决策者 提供参考，促进中国与加州的气候变化合作与伙伴关系，并在各个层面推动气 候解决方案.
鸣谢 本报告由加州-中国气候研究院编写，并由中国能源基金会（Energy Foundation China）资助.
在本次研究过程中，研究小组得到了多位专家的大力支持，特此致以诚挚谢意， 专家名单如下（排名不分先后）：加州一中国气候研究院的玛丽-尼科尔斯（Mary Nichols）；加州南海岸空气质量管理局的萨拉-里斯（SarahRees）；湾区空气质量管理 区的朱迪斯-库蒂诺（JudithCutino）；湾区空气质量管理区的詹姆斯那.罗杰斯吉布森 (Jamesine Rogers Gibson）；洛杉矶县的阿里弗拉扎尼（Ali Frazzani）；洛杉矶县的克 里斯蒂娜-阿内西托（Christina Anecito）；洛杉矶市的玛尔塔塞古拉（Marta Segura）； 亚洲清洁空气中心的张伟豪（ZHANGWeihao）；亚洲清洁空气中心的万薇（WAN Wei)；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约书亚-阿普特（Joshua Apte）；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 大卫冈萨雷斯（David Gonzalez）；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ZHUYifang；加州大学旧金 山分校的约翰巴尔姆斯（John Balmes）；复旦大学的阔海东（KANHaidong）；北京大 学的朱彤（ZHUTong）；北京大学的薛涛（XUETao）；北京科技大学的刘俊（LIU Jun）；北京大学的张世秋（ZHANG Shiq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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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者摘要 空气污染和气候变化是相互关联的两大问题，有着共同的解决方案，解决这些问 题可以带来显著的公共健康效益.
鉴于空气污染与气候变化之间的联系，必须采取协 调一致的政策方法，实现健康效益最大化.
加州和中国都可以通过持续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和改善空气质量取得巨大的健 康效益.
政策制定者采用协同方式应对空气污染和温室气体排放问题，可以成功 改善公共健康.
公共健康效益 降低死亡率和发病率，产生社会经济效益 越来越多的文献指出，空气污染和气候变化会增加一些疾病的发病率.
因此，实 施有效的空气和气候政策，有可能降低全球死亡率和发病率.
此外，由于空气污染和 气候变化的负担在不同人群和社区之间分布不均，解决空气和气候问题还将为弱势群 体和弱势社区带来更大的公共健康效益.
空气和气候政策还通过改善公共健康产生社 会经济效益.
近期的研究表明，实施有效的空气和气候政策，可以降低医疗支出，并 通过提高生产率培养人力资本.
加州和中国都将从公共健康改善中获得经济效益.
公共健康指标与现有监测技术 指标有助于跟踪公共健康改善的成果以及评估一定时期内的进展情况.
其中，疾 病的死亡率和发病率是政策指标的两大类型.
其他指标则属于社会经济类，例如家庭 医疗支出、劳动生产率损失和社区易损性等指标.
鉴于科学上的不确定性，公共健康 政策指标未来需要进行修订和改进.
此外，可以借助各种技术监测和分析公共健康指标.
卫星遥感、空气质量监测 网络和机器学习等技术工具可以帮助科学家和政策制定者更准确、更精细地测量健 康指标.
加州和中国的最佳实践 加州和中国均制定了有野心的空气质量和气候目标，并实施了各种政策，力求实 现目标.
加州将公共健康纳入了空气和气候政策，主要措施包括将公共健康指标写入 政策、建立公共健康监测网络及对政策落实的效果进行衡量.
近年来，加州还加大对 弱势群体的关注，努力解决环境正义问题.
与此同时，中国率先走上了缓解空气污染 和减少温室气体排放两手抓的道路.
中国制定了大规模空气质量监测计划，并建立了 全面的气候变化减缓政策框架.
尽管公共健康尚未成为中国制定温室气体政策的主要 推动因素，但中国已在气候适应政策中强调公共健康问题，且部分省份已经开始评估 气候变化对健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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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地均提供了良好实例.
洛杉矶成功将科学研究融入政策制定环节，并将公共健 康指标纳入其空气和气候政策.
而北京和深圳也在积极制定公共健康指标，并通过实 经验教训 通过对空气污染和气候行动公共健康效益的统筹兼顾，可以获得重要的经验教 训.
加州已经证明，在气候和空气质量政策中，公共健康效益可以作为可测量、可量 化的目标.
加州还在将环境正义考量纳入工作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
另一方面，中国 出色地开发了尖端空气质量监测工具和全面的气候政策框架，同时应进一步将公共健 康指标纳入其政策.
洛杉矶、北京和深圳等城市的案例研究，提供了关于城市如何兼 顾空气质量和气候变化的实例.
本报告还指出了今后发展的几个关键机遇：（1）在加州和中国开展交流和培训， 分享经验教训；（2）利用、复制和推行技术监测和绘图工具；（3）进一步实施“协 同控制”和区域管理方法；（4）大力开展本地化公共健康研究；（5）加强多方利益 相关者参与在推进公共健康行动中的作用；以及（6）在空气和气候政策制定议程中优 先考虑公共健康.
目录 决策者摘要 缩略词. 1.概述.. 8 2.将空气质量、气候政策与公共健康相互联系的重要性 6 2.1空气污染、气候变化与公众健康之间的相互联系 6 2.2文献综述 10 3.加州和中国实现空气与气候政策公共健康效益的政策路径 14 3.1加州的政策路径. 14 3.2中国的政策路径. 22 4.评估公共健康效益. 30 4.1主要科学指标综述 30 4.2注意事项和不确定之处 32 5.提高公共健康效益的技术工具 33 6.加州和中国的城市实例 36 6.1案例研究：洛杉矶 36 洛杉矶的经验教训.. 42 6.2案例研究：北京市 42 6.3案例研究：深圳 46 中国案例研究得出的经验教训 51 7.结论. 53 8.免责声明， 56 9.参考文献 57 附录一加州实现碳中和“范围计划”（2022）中的公共健康指标 71 附录二衡量气候政策对公共健康影响时考虑的指标：“范围计划”和心肺健康 共同效益评估方法 73 附录三加州南海岸空气质量管理局的空气质量管理计划中的健康指标.
74 附录四洛杉矶市可持续城市规划绿色新政的公共健康效益 78
